望着窗边越来越暗的夜色。
夏遥的心也有些小鹿打鼓。她盼望着傅庭雪早点来,又希望傅庭雪晚点来。
想着这件事能够彻底解决的喜悦,又怕傅庭雪因为这件事生气而不理她,就算是脾气再好的人,也有发脾气的那一天,不是吗?
别墅门口停下了汽车的声音,夏遥这才探过头,靠在窗边往下看。尽管隔得有些远,视线有些模糊,但还是可以看清楚那辆车就是傅庭雪经常开的白色卡宴。
玻璃上出现了自己的倒影,夏遥最终还是决定出门去接傅庭雪,她穿上拖鞋急匆匆的下楼。
一步一步都走得很着急。
最终推开别墅的大门,夏遥看见了还背着书包的傅庭雪,她显然是一下课就往这边来了。
鼻梁上还架着,颇有书卷气的眼镜。没有化妆,可以看见非常干净的素颜和清晰的眉。
夏遥看的呆住了,直到傅庭雪轻轻一笑才意识到自己的仪态没有整理,头发还有些凌乱的披在脑后,她最近都有一些淡淡的黑色眼圈,因为一直持续梦到不好的事物。
“怎么了,遥遥?”
傅庭雪伸手打算扶住夏遥的肩,阻止她的身体再往前倾,不然就要撞到自己了。
“我……。”
犹豫着还是说不出口算了,有什么事非得在大门口说吗,还是进去谈吧。夏遥向后退让出进来的空间。
“嗯?”
傅庭雪之前来过夏遥的别墅,所以有准备她的拖鞋。她脱下鞋,自觉的换上拖鞋。
“我…最近一直梦到到一个噩梦…。”
双腿盘踞在沙发上,夏遥纠结着食指相触,还是说出了口。
“什么梦?”傅庭雪坐在夏遥身边的沙发上,靠的很近,她侧身过来,大有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
“我说了你能不能不要生气?”
傅庭雪轻笑了一声,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会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我不生气,我保证。”
得到了,傅庭雪肯定回答,夏遥也就放下心来,这个梦除了她从小到大好朋友陶宣娇,除此之外没有跟第二个人讲过。
“我梦到,你变得很可怕…还有你和一个男人结婚…然后,我被你关起来了…。”
“而且…我不止一次梦到这种场景,你能相信吗,傅庭雪?”
后面的内容实在是有点少儿不宜,但也不能说是少儿不宜吧,就是夏遥很难以启齿的讲述出来,这种东西在脑海里上演就是一种很香艳的场景,她不知道该怎么复述出来。
就这样,夏遥直直的盯着她,眼神里有各种各样的混乱的情绪,也有求知欲,傅庭雪也有些不知所措。
“为什么会梦到这种,是我最近有做什么事吗,让你产生了心理阴影?”
傅庭雪还是想不到自己做了什么事,但是这种梦应该也不是凭空出现的。
“又或者说这种梦是一种预言吗?”
东方和西方的神秘学都有讲过梦境相关的,但是傅庭雪虽然是有接触过这方面的相关知识,但是她一直是保持一个不太相信的态度。
对于这种解读更多的是心理上的自我安慰要大于神秘学的理解。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我要去找一个大师问问吗?”
夏遥茅塞顿开,她对这些倒不怎么忌讳,因为无论是姥姥、姥爷还是她父亲这边每年都会去寺庙道观。
求平安祈福的也有。
“是可以解惑,但听听就好,如果心里能有个好的安慰,那是更好的,切勿太过当真。”
这种骗人的案例也不少,但也确实能帮助人走过低谷期或者解答一定的疑惑,所以傅庭雪并不反对夏遥所做出的决定。
“我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那个人一定是我呢,可以顺便帮我问问吗。”
虽然嘴上说着不信,但是傅庭雪也很好奇为什么夏遥梦境中的坏人会是自己。
傅庭雪扪心自问,她在夏遥面前根本就没有展现出任何不太对劲的状况。
“没问题,我想问的东西可多了呢。”
“不过,可你说出来,我感觉心里好受了很多,可能因为那个噩梦的主人公是你吧,如今你出现在我面前,还是这样好端端的,我心里的负担一下子就减轻了很多。”
梦里陌生到冷笑狰狞的人,偶尔有时候会和现实中的傅庭雪折叠,夏遥也分不太清楚了。
但现在可以感受到明显的差距,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