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的事,如果石墨言没有玩那些心机,她又怎么可能偷偷的寻找肖舍,怎么可能给肖舍发了一个邮件,秦星炎并没有打算隐瞒自己做过的事,可是今天面对柏宁,她突然发现自己的不平衡,是的,自己在心里一直都不平衡,不平衡的是石墨言和柏宁拥有共同的过去,她们拥有对方最真实的笑容,她们在心里可以给对方最诚实的反应。
秦星炎哭了,这一刻,面对着柏宁秦星炎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她和柏宁永远不是石墨言和柏宁。
那张扰了她的心的照片里柏宁开朗幸福的笑容永远不会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因为那是那段属于柏宁与石墨言的时光留下来的痕迹,而今天,不管柏宁笑的多么开怀,她也是一个没有石墨言的柏宁。
有些事,终究还是想通了,也就过去了。
☆、离别前夜
柏宁走的前一天,秦星炎搬回了自己的房子住,看着已经空荡荡的一室一厅,秦星炎多少有些伤感,人有情,物件也是有情的。
临别前的晚上世哥给柏宁办了一个送别会,技术办的一帮人都来了,世哥提议柏宁可以携眷,秦星炎拒绝了,她想柏宁这个夜晚玩的开心一点。
酒足饭饱的一群人又拉拉扯扯的去唱歌,路上宇文乘和柏宁相互搀扶着走在队尾。
“柏宁,石墨言为了把你调过去真是煞费苦心啊。”因为在饭桌上牙签开玩笑说柏宁的命好,这回升职加薪还能回老家照顾爹妈,不用在异地他乡苦苦拼搏,却不知前路如何。宇文乘知道的毕竟多一些,他看到柏宁当时抱着酒瓶子笑得特别不自然,怕她还为石墨言调走她不开心,所以来劝她。
柏宁虽然喝的有点高,却还是有理智的,她笑眯眯的拍着宇文乘的肩膀说:“想多了不是,宇文乘,一会儿我给你唱首歌,你听懂了这首歌就是听懂了我。”
宇文乘听见柏宁要唱歌,忙说:“哎,你就直接告诉我歌名得了。”柏宁的歌喉宇文乘可是领教过,想当初柏宁一曲震关东,当时来自五湖四海的学弟学妹们就差没把塑料桶套在头上,以防天空飞过的小鸟崴了脚丫子掉下来砸坏了自己。
柏宁自然知道自己曾经恶劣的事迹是给这个学弟留下了多大的阴影,她安慰的拍了拍宇文乘的肩膀,说:“这一次,保证能让你动容到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