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的内核都是柔软的,强势的,那种炽烈的爱火,透过交握的手指,烫到灵魂里。
楼迦无奈地笑了。他滚烫的指尖从她耳旁划过,帮她将散落的金发别在耳后,用指尖描摹着那张看不到的脸,试图在脑海中复原:“他最后那句没有说出的话,我可以替他开口.因为是同一个人,所以总会被一样的灵魂吸引。我们都很喜欢你。()?()”就连人格抹消之后,那种苦涩又带着甜蜜的,无望的爱意,也一并留存下来,在心脏每一次搏动时,仿佛掺了毒药的蜜露注入血液。----不论是迦楼还是楼迦,都早已被捕获。他们沉默着,保持着这个姿势,只能听见呼吸声,什么也没有说。又过了很久,楼迦终于起身。他搂着她的腰,半跪在她的身前。瀑布般顺滑的银发从楼迦耳后滑落,上面为加冕仪式准备的珠玉挂坠缀在发间,华贵非常。明明楼迦身形要更高,但是因为这个姿势,从原含霜的角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