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温已经驱散了鬼手残留的寒意。
他点了点头,常年持剑的手探入衣裙,被慌张按住。
“师兄!”
带着薄茧的触感停留在大腿,怪异又难受。
晏珩神色淡淡,“紧张什么,不是说没受伤?”
什……什么受伤?云纾卿白净的脸写满茫然。
直到青年掀起衣裙一角,她才看到自己原本白皙的腿上布满青灰可怖的指印,骇人至极。
她被自己吓到,六神无主地问他,“师兄,我会不会要死了?”
“别动就不会。”
金色灵力萦绕指尖,他将手重新覆上。
女孩这次不敢再动,别开头任他作乱,偶尔眉头微蹙,忍耐地咬着下唇。
晏珩突然停下动作。
她心里一慌,“怎么了?”
青年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低头去看。
“灵力为修炼之本,可疗伤,解毒,也可杀人。”
好像在一本正经地讲课,可眼下动作却是说不出的暗流涌动。
“这样疼吗?”
云纾卿被迫看着青筋微鼓的手像是观察着什么一般不轻不重地揉捏腿肉,黑色淤青散去又留下淡淡红痕。
好奇怪……
脸烫得要烧起来,还只能憋屈道,“不疼。”
疼是不疼,黑乎乎的伤看着吓人,却没什么感觉。
回想起风常清被刮得遍体鳞伤的血色,她心有余悸,又觉困惑,问他为什么。
“玉牌在你身上。”
她恍然,微妙的心虚漫了上来,忙从腰间取下玉牌递给他,“对不起……”
晏珩看了她一眼,接过后又重新帮她系上。
“既答应了我的条件,便不用还。”
直白的目光落着她的唇瓣,“现在可以开始支付报酬了。”
好不容易降下来的温度再次上升,她心里打着退堂鼓,想找借口谈逃跑。
青年耐心等了一会,终于开口。
“你最好把主动权抓在自己手里。”
若让他来,就没那么轻易放过了。
云纾卿听懂他的意思,耳尖颤了颤,只能硬着头皮,克制着紧张缓缓凑近。
薄唇近在咫尺。
就一下,她给自己打气,心一横,蜻蜓点水地碰了碰,立刻红着脸拉开距离。
他不满地皱眉,冷冷道,“你和风常清是这么亲的?”
脸轰地一声通红,过于冒犯的话冲击着她的羞耻心,“我没有……”
“没有什么?”
晏珩逼问她。
“是没有亲你,还是没有这样亲?”
他擦干净手,指尖抵开柔软的唇瓣,“还是亲到里面了?”
变态,这人根本是变态。
云纾卿羞耻得快哭了。
舌尖被按住,晏珩声音很沉,“说话。”
“没、没有亲过。”
她长睫抖个不停,说话含糊不清。
神色稍霁,黑眸诡谲的青年这才满意。
“重新来。”
忍着羞耻,云纾卿颤抖着靠近他,贴上薄唇。
肖想已久的甜美涌入,他喉结滚动。
过了许久她还僵在那里一动不动,突然腰上被捏了捏,传音入耳,又沉又哑。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