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抽噎两声,三分真,七分假,装得挺像那么一回事。
姜娆脸色微变:“姑姑姑姑,满嘴都是姑姑,那你去找她好了,做甚在我身上花费时间?”
醋味飘奶香。
柴青屁股扭扭:“姜姜,你要理解我嘛……我心好痛……”
还演上了!
姜娆深吸一口气,酸软的四肢既不酸也不软了,狠心推开柴青:“那我走!”
衣服都没穿好就往外屋走。
柴青忙不迭地把人拦腰抱回,双手握着不肯放,眼睛水润润的:“不要走,我逗你玩的。”
“不好笑。”
她再次确定一眼:“不好笑你笑什么?”
指尖指着姜娆上扬的唇角:“要不要我给你拿镜子过来照一照?”
“贫嘴!”
姜娆推倒她。
柴青愣了半晌,猛地一个鲤鱼打挺:“我、我身上脏,我去洗洗!”
姜娆扯住她衣角,未语先笑:“我又不嫌你,你再脏,在我心里也是干净的。”
“那不行。”柴青执意要去洗洗,美人咬咬牙,羞答答地和她一起去。
也只是简单地洗洗。
水不温不凉,一切来得很仓促。
准备不充分的情况下,柴青手是颤的。
姜娆浅笑:“不是说三岁就知道钻女人裙子,五岁就晓得男女之事?”
“对啊,我没说错。”柴青控制不住地吞咽口水,梗直了脖子:“但我没试过!”
“我也没试过。”
“那……要试试吗?”她状若小狗地趴在姜娆腿边。
“好。”
话音未落,姜娆再一次伸手推倒九州最年轻的宗师。
宗师无辜无措地躺在那儿,身板贴着木板床上铺着的软软被褥,紧张地用指甲扣地。
闹得姜娆好似欺负女人的恶霸。
“坏先生也会怕吗?”
“谁说先生我怕了?”
“柴柴?”
“你怎么又这么喊我!”
柴青嘀嘀咕咕地控诉姜娆的促狭。
坏种破天荒地有了小白花的楚楚可怜,姜娆分.开腿坐在她腰间,俯身轻语:“柴柴?”
早那么两刻钟前,她已经忍不住了。比起未经人事、理论比实践丰富的坏先生,姜娆的动手能力显然更厉害些,她非常懂得如何使自己酣畅快意。
烛光下美人请缨,柴青看得目眩神迷,如坠仙境。
手指不听使唤地随着姜娆的吩咐指哪点哪,乖得不得了。
生下来靠喝猫奶活过第一天的坏猫儿柴青,理论照进现实,狭长的眼睛睁圆,不合时宜地联想到两只正在激情打架的猫。
一只猫在欺负另一只猫。
严格来讲她应该是欺负猫的那只猫,可事实看起来,她也在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