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一十年,遇到九州第一的美人,坏种对美人做了一直以来想做的事。
女人的腰摸不得,臀摸不得,软绵绵的胸更摸不得,今日她全齐活了。
摸得掌心出汗,指缝留香。
姜娆的乖顺隐忍超乎她的预料,她想不通,只是一夜的功夫,人的变化怎么能这么大?
但不可否认,她是喜欢的。
尝到一点甜头,就想要更多。
这是人的劣根性。
哪怕柴青知道,这样很危险。
窗外的雪渐渐密集,愣神半晌,她猛地一拍脑门,往门外冲去。
冲到院门,冷不丁想起一事,又往回折返。
再出去,手里多了一把油纸伞。
姜娆这次出来带的人不多,更无排场,她是从客栈一路走来穷极巷的,来时喜忧参半,去时脸上好歹有了笑模样。
柴青一路追出去:“等等!”
狸奴撑着伞回头看。
姜娆步子停下,矜持着往她在的方向迎了几步。
她看着急慌慌跑出来的柴青,再去看她抓在手里的油纸伞,不由分说地抢过来:“这是送我的?”
柴青嘴慢,话到嘴边,手里抓着的伞换了一把。
一把崭新的,精致的。
姜娆撑着她的破伞,眉眼间流露的高兴做不得假,她专注忘我地看着柴青:“谢谢柴柴。”
柴青蓦的脸红,脚底板发烫。
“我……”
“嗯?”
她搓搓手,长长的睫毛托住几片雪花:“你,你还会来的罢?”
柴青挺胸抬头,大胆道:“我还能去找你吗?”
姜娆的爱意隐匿深藏,她笑了笑,心里炸开一朵朵烟花,下巴轻点:“能。”
你当然能来找我。
你来找我,我总会见的。
我还会去找你,可我去,不如你来。
你来,我得到的会是加倍的欢喜。
柴青不知她的所思所想,听到那句“能”,她重新振奋起精神,转身一溜烟跑走。
来去如风。
姜娆想握住这缕春风,想让春风入她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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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破茅屋,柴青可劲地搓搓脸,满身的热血在身体里激荡,尝到腥的坏猫忍不住为自己的大胆感到自豪,看罢,她只是试着问了问,姜娆果然同意了。
她果然是喜欢她的。
昨天定是身上的伤疤吓到她,所以她才会跑。
又或者是事到临头,羞涩难当,起了迟疑,所以才会跑。
但今天她来了,她这样那样地对她不客气,姜娆都没翻脸,柴青身板挺直,自觉‘戴帽子’的进程向前推动一大截。
年轻的身体经不起美色的诱.惑,不管不顾地洗了个冷水澡,她坐在浴桶,眯着眼,想姜娆可爱的反应。
她也是想的罢?
柴青初尝女色,尚未真的做成就已经兴奋莫名。
惩罚,也是试探,试探姜娆的心。
试探的结果是令人满意的。
她兴冲冲穿好衣服,兴冲冲冒着风雪跑到春水坊,兴冲冲道:“我教训过她了,她认错态度良好,我和她已经和好了!”
啧!
柳眉懒洋洋倒在美人榻:“你怎么教训她了?”
“这个不能告诉你。”
来得太快,柴青发间还沾了些微水气,她不见外地坐在姑姑身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香茶,甚是满足道:“我很快就能睡到她了。”
她都能看到燕王头顶悬着的绿帽了!
“奇怪。”柳眉正色地用话点她:“昨儿个还不行,今儿个就行了?青青,你是傻的吗?她在算计你。”
“我怕她算计?”柴青摸着心口:“随便罢,管她算不算计?我喜欢她装满爱慕的眼睛,漂亮!”
爱慕?
合欢宗的妖女妩媚笑开,手抚在坏侄女脸颊:”你懂什么是爱慕?心是木头做的,还能看懂其他姑娘家的喜欢?““姑姑也太小瞧我了。”柴青拍开她的手,沉思片刻,不确定道:”昨日之前的姜娆很妙,但今天的姜娆,更妙,你都不知道,她——”
“她怎么?”
柴青觑着姑姑看热闹的脸,咽下那句“她大概可能也许被柴柴我的那双妙手摸.湿.了”。
坏种志得意满,小脸扬起:“她可妙死了。”
说半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