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
“拜托。感情和原则是两码事。”吴忧翻着眼,“那是他的信仰。”“你呢。你有信仰么?”撒旦问道。“没有。”小领主说的掷地有声。撒旦静静的凝视。我原以为没有…”继续凝视。“后来现貌似又有…”凝视到底。“好吧,好吧,我有。”吴忧终于坦白。“你信仰什么?”“我信仰我信仰的东西。”“嗯…”撒旦低头不语,“如何判断?”“心是方向,众人为尺。”“我羡慕你。”撒旦笑道,“可我没有这样的机会,或者说这个世界都没有机会。”小领主静静的聆听着。“我们生下的一切我们都认为是对的。”“大部分的时候的确是这样。”撒旦补充道。“可有一天我们突然现,这所有的正确都堆积在一座充斥着谎言的基石上。”“如果根基错了,这座伟大的城堡还正确么?”吴忧沉默了,“这是你被锁在这里后想到的?”
“不,这是我被锁在这里前想到的。”撒旦笑了。
“那现在呢?”
“现在我又觉得母亲是对的。”
“我只会想到自己,而母亲想到的是整个宇宙。”“角度的问题?”“是。”吴忧一瞬间觉得很累,他不想再考虑谁对谁错,只想把这段路走完。“我现在很钦佩另外一个女人。”撒旦道,“也许没有信仰才是最坚定的信仰。”“好吧,我不想再谈人类是不是地球的疾病诸如此类的问题。”吴忧捏着眉心,“说说你吧,为何来见我?”“给你一个礼物。”撒旦笑道,“其实这也是母亲的意思。”“鄂加斯?”“是的。”撒旦笑的很邪很邪,“我必须承认,这是我有生以来,母亲做过的最和我心意的一件事。”“好吧,是什么…”小领主突然目眦欲裂!撒旦飞舞的长竟生生割去自己的头颅!“母亲给你打了个赌,如果你失败她将会夺去你最珍贵的。”一条殷红的血线在男人瓷器般无暇的脖颈蔓延,失去生机的身体还在将话说完,“她说,你最珍贵的便是一颗人心,所以她要逼着你成神。”吴忧浑身战栗,灵魂深处的恐惧让他不能控制的陷入无比的绝望。“啊!”小领主揪心的痛苦难以名状,前后折摆着身体疯狂的嚎叫着。“她还说,如果你变的和她一样,你也会认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说着撒旦摘去头颅,送到小领主的面前。断颈处涌出凄美的鲜血,初始之魔王渐渐了无声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吴忧冲上去疯狂的摇晃着没有头颅的身体,哪管被溅满鲜血。“因为…我也想知道,到时候你还有没有一颗人心。嚯!嚯!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