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在半人马约定俗成的法典中,故意谋杀族人是重罪,轻则贬为奴隶,重则斩首示众,摊上这罪名,米尔柯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捋清了这段时间所发生事情的前因后果,刚刚还半醉半醒的米尔柯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这好弟弟哪里是要抢女人,他分明是连自己的命也想夺走,斩草除根。
米尔柯平时一直都比较咸鱼,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就毫无城府,一个人最不能做的事,就是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仁慈上。这种事例太多太多,桑德前世有位着名的草包爽哥儿,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在这种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匆忙出逃的米尔柯,只来得及通知自己最信任的奴隶战士曼努埃尔。好在曼努埃尔确实忠心耿耿,护卫着米尔柯一路北上逃亡,这才有了后面的相遇。
听完米尔柯的故事,桑德总觉得似曾相识,这不就是曾经卡莉诺的遭遇的翻版吗?阳光之下没有新鲜事,无非名利二字,这一点不管在人类还是兽人中,都体现的淋漓尽致。
说起来,米尔柯为了避难,都跑到北边的兽人王国来了,他那个弟弟怎么还不放心,这是有多大仇啊?
不过桑德也并未过度忧虑,虽然它们号称汗国,其实不过是以半人马为主体的兽人部落而己,实力有限。
这些半人马在自家的草原上耀武扬威也就罢了,难道他们还胆敢在波旁王国的城市里大动干戈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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