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驱策着他,让他不断地从自己这个贫弱的身躯中压榨出再多一分的力量出来。没错,他是可以停下来,暂时地喘息一会。甚至干脆就是扔下手中的铁棒,声讨自己父亲的酷烈。
但是他没有,他只是在坚持着。坚持着这样的自我折磨,自我磨砺。直到最后,他彻底地失去意志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