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便卡住了,似乎不会往下说了。
“骗?呵呵呵!”公子哥嬉笑着,左右摇摆着折扇:“你爷爷打碎的可是我刘家祖传至宝,那可是南安国开国皇帝御赐的双龙瓶!”
“要你家赔偿五万两银子也不为过,但是看在都是街里街坊的面子上我才要五千两,谁知你家那么穷,看来你那个酸秀才爹在朝中混的也不咋样!”
“算了,跟你这个小孩子也说不明白!”
“都给我带走!”
公子哥一挥手,三名壮家丁就要上前抓母女俩。
“住手!”
吕川一声断喝!
他哪里能容忍妻儿受辱。
一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名美风姿少倜傥的年轻人正一步步走来。
“是那个爱哭鼻子的大叔!”
小孩有些欢喜又有些担心。
女人似乎受到了些影响,空洞呆滞的眼神只是望了望天,好像不知声音来自何处。
公子哥和三名家丁则是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在越县这一亩三分地上竟然有人敢管我刘大少爷的闲事?
呵呵,有意思,好玩!
“你就是刘斩螳刘侯爷的公子刘宝吧。”
吕川是什么人?一眼看出公子哥的来历也不为奇。
“哦?认识本公子?”
刘宝十分意外,原本打算戏耍一下对方,然后再亮出身份,好让对方骑虎难下。
他非常享受别人对他恐惧震惊的模样。
没想到对方不仅认识他,好像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
仔细打量着吕川,完全陌生。
“敢问兄台是何许人也?”
刘宝看吕川仪表堂堂,书生气息浓厚,隐约还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这让他想起老爹的告诫,如有外来人,一定戒备小心。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对吕家做了什么?”
吕川认为刘宝只不过是个明面上的小卒,他知道的事不多。
甚至都不知他吕川是干什么的!
试想一下,既然知道他吕川在朝中为官,还敢对他至亲动手,说明根本就不在乎他。
不在乎他的人是刘家人吗?
肯定不是!
刘家只是岭南一小县城的侯爵,没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