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掉了所有,南莞低头扒饭,格塔莫见她连菜都没夹,便给她夹了一筷,南莞红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她委屈,她很委屈,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情绪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控制本身就很难,尤其是所有的委屈一起涌上来,格塔莫看着南莞单薄又发抖的身体示意下人退了下去,此时就只有他们两人,格塔莫抬起手想要摸摸对方的脑袋,但还是收了回去,转变成背上拍了拍“别怕,就快了,到时候就可以回家了!”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