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七天,司凡都和孔秋儿睡在一张床上,司凡睡得很香,孔秋儿休息得却不太好。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看到睡着后的司凡,她就脸红心跳,每天都是困得不行了,才能睡着。
熬过了七天,司凡终于不用每天看到脏东西了,可他的心灵已经被深深伤害到了。
司凡总想找回点场子,看孔秋儿出糗。
他们今天到了d市,是个很繁华的城市,司凡摸着下巴想到个好主意。
“小师叔,眼看天黑了,我们收摊去吃饭吧!”
孔秋儿苦着一张脸,“不行,今天都没开张,没钱吃饭。”
“我请你吃饭。”司凡笑嘻嘻地说道,“晚上带你去个人多的地方,怎么也能看上几个。”
孔秋儿来了兴趣,“去哪啊?”
司凡开始收拾摊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把东西都塞进包里,把桌子椅子还给旁边的商户,拉起孔秋儿就走。
吃完晚饭,司凡等天黑下来,带着孔秋儿去了这座城市里最大的酒吧。
两人穿着道袍一进来,就吸引了酒吧里所有人的目光。
“哇塞,这身装束帅啊,我怎么没想到过穿这种衣服!”
“那女孩身上还背着桃木剑,整得挺像样。”
“我说他们不会是真的道士吧?”
“不会吧,看着像是一对,道士能谈恋爱吗,还能来酒吧喝酒?”
“戒色戒酒戒荤的那是和尚,道士是可以结婚生子,喝酒吃肉的。”
……
司凡听不见其他人的议论,孔秋儿却能听见一些,她抬头看看司凡,心想:我和他像一对?什么眼神啊!
司凡站在酒吧中间转了一圈,找了个中间最显眼的座位。
“小师叔,我们坐那去。”
孔秋儿坐下后,司凡站在旁边,清了下嗓子,然后大声喊道:“看相,五百起,每天只限三人,不准不要钱!”
酒吧里聊天的人们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音乐在播放。
孔秋儿神色放松,眼睛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她已经习惯司凡的吆喝了,刚开始会觉得尴尬,后来也就习以为常了。
不知道是谁先笑出了声,接下来的哄笑声响彻整个酒吧。
一个寸头男人站起来,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两个保镖,他坐在孔秋儿对面,“先给我看看,看我什么时候能抱上儿子?”
孔秋儿抬眼看着男人,挑挑眉梢,“你是想抱上自己的儿子还是别人的儿子?”
寸头男人的脸上瞬间黑了下来,“臭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凡不愿意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不想看相就滚,想看就把嘴巴擦干净再说话。”
寸头男人身后的两个保镖向前一步,盯着司凡,等着老板开口,随时准备揍人。
寸头男人看了一眼司凡,看到司凡狠厉的眼神,他觉得司凡绝对不是个普通的道士。
他挥挥手,两个保镖站回到原位。
寸头男人脸上恢复了笑容,“小道长请明说。”
孔秋儿表情严肃,对寸头男人讲道:“你家境富裕,七八岁时有过一次灾,不过有惊无险。”
寸头男人听完这句话,表情有些凝重,他七岁的时候被绑架过,幸好他够机警,逃了出去,从那以后,他身边就没离开过保镖。
孔秋儿没有探究男人的表情,而是继续说道:“你有个弟弟。”
“弟弟?”寸头男人嗤笑一声,“我是家中独子。”
孔秋儿微微一笑,“有没有可能你不知道你弟弟的存在?你身边的小人可不少,尤其是家里的枕边人,要是你不清理干净,内外勾结,你以后的日子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
“哪两个字?”
“悲惨!”孔秋儿又盯着寸头男人的子女宫看,“你的亲生儿子马上就要没了,你现在拦着还能来得及。”
亲生儿子?寸头男人脑中的电光一闪,能怀他儿子的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他未婚妻,可听小道士的意思,他很有可能被绿了。
另一个女人……他蹭的站了起来,转身就想走。
“哎哎哎,没给钱呢,想白嫖啊!”司凡大声喊道。
寸头男人从怀里拿出一沓现金,放在桌子上,“先给你们,如果不准我会找你们的,别想离开d市。”
司凡拿起现金,很专业地点着钞票,然后递给孔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