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就好像他们知道女学生的魂在这里一样。”我点头回道。
黄老头一听这话,顿时打起了哆嗦,“要、要不,我们还是到门口摆法坛吧。”
“哪儿都一样,你还能差这一步路?”我白了他一眼。
黄老头这才打开布包,将里面超度用的东西,一一摆到了桌上。
我虽没做过法事,却也知道该是怎么回事。
瞧他一个法坛都摆的这么磕碜,实在忍不住,悄悄帮他挪了点位置,又检查了一下,他不知道上哪买的超度符,确实有点用后,这才松了口气。
我俩坐在椅子上,大眼瞪着小眼儿,就这样等到了十点,黄老头这才将蜡烛点燃,一手拿着香,另一手拿着铜铃,踏着罡步,开始了超度。
我在后头配合他撒着纸钱,顺便递递超度用的法器和黄符。
可我越看,越觉得奇怪得不行。
都十点多了,这宿舍就屁点大,那女学生到底藏在了哪里,怎么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难不成这里真的没鬼?
就在我疑惑之时,一阵诡异的阴风吹过,正好吹倒了烛台,点燃了那张从天花板落到地上的巨大符咒。
符咒迅速在火光中燃烧了起来,一个穿着白色纱裙,一身是血,长发遮面的女人,忽然透过火光,出现在了符咒后面。
黄老头的身子顿时僵住,吓得直接大叫。
“鬼……柳清影,这里有鬼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