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

特斯拉想了想，说道：“但按照你之前告诉我们的原理，神音是直接作用于大脑的潜意识疗法，它对你身体产生的影响，应当是不可逆的才对吧。就没有办法将其重新唤醒吗？明明你的身体已经适应那种状况很久了，我们一定有办法让你变回从前的样子。”

符华说道：“特斯拉博士，谢谢你的好意。但。。。不必了。重新唤醒恐怕只会是件坏事吧，不然的话，她也不会付出那么多代价。。。我已经回到从前了，回到了那个自己还未接受神音的时候，从原点重新开始。对我来说，这已是莫大的幸运。”

特斯拉叹了口气，说道：“好吧。”

“符华女士，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天然卷的博士不知何时重新出现在了实验场地中。

“既然神音对你的影响已经消失，你的身体也已恢复如初，那么那种通化成崩坏兽的能力。。。第二次崩坏时，我们曾经在齐格飞先生的身上目睹过这种变化，伟宸舰长也能变成类似的形态。你现在也能做到同样的事情吗？”

符华闭上了眼睛，说道：“除非是迫不得已。就算真到了决一死战、不得不为的地步，也只有在让同伴悉数远离之后，我才会那么做。否则，我反而会成为他们的敌人。”

爱因斯坦说道：“也就是说，如今，你在必要时刻的王牌已经一个都不剩了。”

符华说道：“的确如此。”

特斯拉问道：“太虚剑神也不行吗？从时间先后来看，第二次崩坏时，你面临的情况应该比现在要糟糕得多，可你还是能够使用它。”

符华说道：“那时我还拥有羽渡尘，只能算是例外。而且，正是在那场战役中，我才知道太虚剑神也有失手的可能。”

爱因斯坦说道：“啊，你是指——”

符华点了点头，说道：“嗯。那时，有另一种存在帮助律者挡下了理应无处不在、无往不利的一击。咦？”

特斯拉问道：“怎么了？发现了什么新情况吗？”

符华说道：“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了一种。。。不可能的可能性。”

特斯拉吐槽道：“啊？那是什么？你在吊我胃口吗？”

符华说道：“不，不是的。只是当世之中，根本没有人能让我确认这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