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干狠狠一划。
那爪子与树干相接,哧啦啦的尖锐刺耳,只见木屑飞溅,主干却完好无损,只留下了几道抓痕。
李肃纯眨了眨眼睛,十分意外,铁尸这一抓,近乎开山裂石,撕个人更是不费吹灰之力。好家伙!这树的硬度得有多高?
他不信邪,口中轻喝:“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