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期听了接上去:“可是你又不缺钱本可以不租的!”
“那倒是。”司诺年笑着,实话也是故意逗辛期。辛期听了也笑了,说这些干什么,自己不也住进来了。还住了这么久。
和好之后辛期觉得司诺年有了变化。周末大扫除司诺年也出来帮忙了。
“辛期啊,这个桌子我擦完了,我去擦擦花盆。”司诺年拿着抹布在客厅飞来飞去,辛期拎着笤帚跟在她身后有怨气不敢出,姐姐,你手中的抹布一抖全是灰,你能不能沾湿了或者不抖它,它又不是娟帕。
辛期跟在司诺年身后转悠,司诺年反而不乐意了:“你干嘛一直四处扫地,扫地是要从这头到那头,那样才不会落下,才可以扫干净的。”司诺年指挥着。
辛期暗地翻个白眼,很想告诉她:自己都拖完地了,现在扫地是为了给你擦屁股。
“好。”退了几步,辛期不想打消司诺年的积极性,等着司诺年都抖完自己再扫好了。
“辛期,你看我的花儿开了。”司诺年手中的抹布上下飞舞,灰尘像雪花落下来,辛期欲哭无泪的捂住鼻子和嘴暂停了呼吸。
“真好看。”司诺年还在认真的摆弄她的花儿。
辛期探身看了一眼,捂着嘴说:“那是四季梅。”不开花才怪了。
“四季梅?四季都开花儿?”司诺年养了它很久了,没见它开花过。
“是啊!”辛期无奈的翻白眼,要不为什么叫四季梅,不□□季梅,夏季梅,秋季梅或者冬季梅啊。
“不对啊,它头一次开花儿。”司诺年纳闷了。
辛期偷偷叹口气,心想你除了那盆吊兰知道浇水其他的花都不管不顾的,没死已经不错了。
“那时候它还小。”辛期觉得不能伤了司诺年一颗追求生活的心。
“是么?也是哈。”司诺年笑着说:“发育不健全不能受孕。”
听得身后的辛期真想一扫帚拍死她。
本来辛期一个人一上午就能收拾完的家两个人反而用了一小天儿,辛期还比平时累一倍。
“哎,看着窗明几净真好。”司诺年倒是很兴奋,张开双臂躺在小沙发里看着辛期默默的扫干净地。
辛期放好工具也躺在了贵妃塌上。打着哈欠像是困了。
“你昨晚没睡好啊?”司诺年问。
“还行。做噩梦。这几天总做噩梦。”辛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也没看恐怖片我没被吓到,就是噩梦连连的。
司诺年抬起头看着她深深的黑眼圈,想着她睡眠是超乎想象的不好。
“晚上你来我这屋睡吧。咱俩一起。”两个人不害怕了,辛期应该不会做噩梦了吧。
“不好吧。”很别扭的。
“只要你不尿床我可以的。”司诺年似笑非笑的说,换来辛期充满幽怨的一声:“姐~~~”
☆、第36章 你是飞机场么
看完电视剧,洗漱完的的辛期很自觉的抱着自己的枕头爬上了司诺年的床,司诺年的床软软的,香喷喷的,辛期喜欢这味道,是司诺年的味道。她情不自禁的趴在床上将整张脸埋进被子里深深的吸着,脚丫子还快乐的拍打着床铺。
从浴室里出来的司诺年看着辛期像个精神病似的趴在自己的床上手舞足蹈,立刻后悔了邀请这家伙上了自己的床。
“你扑腾灰呢!老实儿点。”司诺年穿着浴袍,深v开的不算小,辛期听话的在床上一消停转头就看见床边修长的小腿,再向上就是两团,嗯,白花花的大馒头。(都怪和谐啊!作者君都不知道怎么写了。扑街。)
“咕咚。”安静的房间里辛期又一次不争气的吞口水,声音异常清晰强大,可惜只顾着盯着白馒头的辛期丝毫没注意头顶上听见这个声音便黑了下来的脸。
“往里去点,你横着我睡哪儿。”嫌弃的弯腰将躺在那自顾着脸红的辛期推了推,意外的春光外泄,司诺年倒是没注意,不过一对上辛期那双眼,司诺年立刻明白了什么,惊觉的蹦起来抓住了自己大开的领口。
“流氓。”瞪着双眼不可思议的司诺年又一次对辛期说出这句话。
辛期这回没反驳,自觉刚才的行为是挺流氓的,而且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被叫流氓了,辛期认了。红着脸沉默的挪到床的另一边儿,辛期却突然有点胆怯了,看着司诺年一言不发的钻进被子里,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就怕她突然脾气一上来将自己赶出去,那样自己不是在她心里就真的成了流氓,以后两个人见面会很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