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身体不正常的男人,现在敖月见到他这样子,是忧喜参半。
为什么他看别的女人会露出这猪哥样?而对我却毫无感觉?难道是我没有那个女人漂亮?不对啊?她胸没有我的大,臀部也没有我的圆,说到气质,不是自夸,至少要比这个女人强上万倍,但是为什么自己样样比她好,却不能使这个男人动心呢?
杨孝孝回答道:“是啊,没错,我们要住酒店,要两间房。”
“不行!”
敖月连忙阻止杨孝孝。
杨孝孝发火了,“干什么啊?为什么有酒店不住?”
敖月也针锋相对道:“要住店,你有钱吗?”
“什么?钱?没有吗?我们今天卖车的钱呢?”他不明白了,今天卖车时可是卖了一百多枚金币的,只是吃了一顿饭和帮自己买了两套衣服,那也还有钱啊!怎么会没有钱呢?
只见敖月一笑,“刚才我把钱交给你了,而你呢?又把钱给了那个少年,所以呢?钱,现在,没有了。”
“什么!没有了?你有没有搞错啊?把我们的全部家当都给人家,你脑子有病吧?你等我,我马上去找那个小鬼把钱要回来。”说着转身就往城门跑去,刚跑没多远,发现敖月“唰”的拦在他前头。
“你干什么啊?有那么好的轻功,就跟我快点去找那个小鬼要回我们的钱啊!难道你想露宿街头吗?”
就在他又要跑的时候,敖月一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敖月又是气,又是好笑的道:“你这个人怎么搞的?怎么那么没有风度?刚才你那潇洒的气概到哪里去了?给了人家的钱又要找人家要回来,你于心何忍?你好意思吗?”
杨孝孝甩了几次,都没有把她扣在自己手腕上的手甩掉,他理直气壮的道:“我怎么知道你会把所有的钱给我的?自己都快饿死了还能顾得上人家?省省吧!我可没有说我是什么好人。”
想了一下,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好,算了,就当是我发善心救他们吧。好了,现在我没有钱了,而你也没有钱了,这下你满意了吧?晚上怎么办?呵呵,我是无所谓啦,我可以一个人在森林一睡几年,我才不怕露宿街头呢。”
看他这样子,敖月只是一笑。
杨孝孝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希望可以把她吓跑,免得她来缠着自己,但是,他失望了。
因为当他说到露宿街头时,少女敖月却根本不急,她从怀里掏出两枚银币,道:“这里还剩两枚银币,现在我们去找一家赌馆,你跟我走就行了,我包你有饭吃,有店住。”
听到赌馆这个名字,杨孝孝双眼发亮,而看到她手上的两枚银币时,他“哇”一声,把钱抢了过来,然后拖着少女就走。
他心道:“看样子这个女人是有备而来,既然甩不掉,就不用了,什么事都以自己开心为主。”
“哇!不是说没有钱了吗?怎么还有钱?”抢过钱后,他道:“有那么好的地方你怎么不早说?走,快点啦!看哥哥我在赌馆大发神或!大杀四方!”那得意的模样,就是天下老子我第一。他期待着敖月告诉他哪里有赌馆。
他的举动引来了路人的围观。
见那些人看猴戏一样看着自己,他大声吼道:“看什么看!你们家有女人待字闺中吗?是不是想将你家里的女性介绍给我?”这粗鲁的形象令围观者对他这英俊的外貌大打折扣,被他这样一骂,统统散开了。
“怎么样?哥哥我厉害吧?三两下的就将这些家伙给骂走了。”
对于他的厚脸皮,敖月算是领教了。
“你真的是一个游牧诗人吗?诗人怎么会赌博?你是诗人为什么没有听过凤舞小姐的大名?还有就是……”
她没有再问,因为她知道如果说出来对方可能会立刻翻脸,到时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因为她要问的话是:“你的脸皮为什么这么厚?”
突如其来的几个问题,无疑是当头揭杨孝孝的短处。
他强词夺理道:“谁说游牧诗人就不能赌博的?诗人为什么就一定要知道凤舞小姐的大名?怎么了?她很出名吗?你那是什么眼神?不信我吗?好啊,你走啊!不信拉倒,我又没有让你跟着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