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得脑门出汗。
号钟、绕梁没敢躲藏地扑通跪地,一副甘心受罚的乖顺。
乱过之后,又是令人啼笑皆非的死寂。
崔缇小脸一会白一会红,下唇被咬得死死的,她低着头,不敢看裴宣的眼,更不敢想见到这幕的行光会不会觉得她奇奇怪怪。
她局促地想哭。
白棠抢先道:“郎、郎君,是奴怂恿少夫人,要罚,郎君就罚奴婢罢!”
她们争先抢着挨罚,崔缇心有不忍,缓缓抬起头去看本该出门交际的‘夫君’,眼圈红红:“是我的主意,和她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