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压根没法说,提都不好提。
她憋屈地皱着眉,以往她皱眉行光一副天塌了的样子,这回却抱着兔子坐得稳如泰山。
她瞅瞅那兔,再瞅瞅那人,一下子成了被淹在醋海里的葫芦,葫芦还是锯了嘴的。
一道阴影笼罩过来。
裴宣抬眉,讶异道:“缇缇?”
崔缇二话不说夺走她的兔兔,一脸不服气地站在那。
裴宣失了兔崽崽,见着发小脾气的爱妻,笑得眼睛弯作好看的月牙,语气温柔:“瞧,我就逗逗你,怎么真恼了?”
“……”
反应过来崔缇直想跳脚:“你、你又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