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颤。栗。
净室离卧房很近,重新躺在大床,崔缇快人一步地扯了锦被,堪堪露出一个可可爱爱的脑袋,看得裴宣登时哑然。
两人面面相觑好一阵,目盲的裴少夫人这才忍着羞窘松开揪着被角的手,请人进来。
“娘子,你再和我讲讲那个梦罢。”
裴宣侧搂着她,崔缇倚在她温暖的怀抱有一刹那的失神,梦不是梦,是她实实在在死过一回的前尘,她不知从何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