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了然,原来她真将窦清月当作了威胁。
“在笑什么?”
崔缇莞尔:“在笑我是个胆小鬼。”
随便一个健全的人都能威胁到她。
“胆小有何好羞耻的,人会害怕,是对未知产生的自然而然的恐惧,但若戳破那层未知,怕也就没了。”裴宣用厚大的巾子擦拭一头湿发,崔缇不住地拿眼偷瞧她。
“夫君有害怕的东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