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温柔,姑娘身上哪能不留印子?没有圆房,那嬷嬷拿走的元帕也是假的喽。”
她愤愤不平,探头探脑地和崔缇说小话。
声音陡然低弱,裴宣心痒痒地耳朵贴过去。
“……姑娘有所不知,这男子,鼻梁挺的多能干,我观郎君鼻若悬胆,手长脚长,那事上应是无碍,可枕边睡着这么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他竟然忍得住,这不符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