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听着清润温柔的嗓音,感觉自己幸福的不得了。
到八月,那是宁恪从大众视线中消失的第五个月。
她陪着颜云致去医院复查,情况一切都好,终于暂时放下心来。
从医院回来的这天傍晚,徐简又打来电话:“可可,你什么时候能复工?”
宁恪说不急,她看了眼在那边给花草浇水的人说:“月底是她生日,陪她过完生日我再回去工作。”
徐简又唠唠叨叨说上好几句。
说来说去还是那些话,无非就是靠流量起家的明星这么久销声匿迹就是自寻死路,哪怕她已经开始尝试转型。
宁恪宽慰了他几句,叫他别太担心,挂了电话才看见颜云致没再浇水,在日暮余晖中看着她:“去工作吧,不用总在家陪我。”
“反正也休息了这么久,多几天也无所谓。”
“嗯……那要不要出去玩一趟?”
“去哪呢,你身体吃得消吗?”
“谢医生都说我可以出门透透气了。地点你来选。”
宁恪朝她伸出手,得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她想了想:“那就去藏北。”
等这一趟玩回来,她再继续工作吧。
宁恪起初怕颜云致会有高原反应,但幸好没有,如医生所说,她的身体恢复得很不错。
这个季节的风光最美。
湛蓝似琉璃的纯净天空,广袤山川似画卷般展开,层峦叠嶂,秀木成林,江流奔腾,路过的湖美如一滴深海的眼泪。
宁恪盘坐在笔直无人的公路上逆着光放肆地笑,踩着越野车尖叫着冲下坡,有时捧着束野花冲过去亲颜云致一口。
颜云致没这么闹腾,她带着相机给宁恪拍照,最喜欢拍她大笑的样子,那么旺盛又蓬勃的生命力。
她们牵着手走遍一座小城的大街小巷。
返程的前一天傍晚,等颜云致去买一盏纸灯的时间,宁恪在翻看着手机相册,是她今年最喜欢的四张照片。
前两张是颜云致为她拍的。
是在晦暗不明的灯光下,她双手合十,眉目纯粹安宁,面前是一盏长明灯。
是在阳光温暖的路边,她低垂着眉眼,虔诚地转着经筒。
后两张是她偷偷拍的。
是颜云致才洗过头发,披着长发,坐在阳台的紫藤花架下,随手拨弄着尤克里里,看着她笑。
是颜云致以为她睡着了,拿扇子给她扇着风,却不知道她悄悄用镜头记录下这一幕。
“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
颜云致提着一盏纸雕灯回来,是路边小摊卖的灯,多是小孩喜欢,但宁恪看见就挪不开眼,她也去买了一盏。
“不告诉你,”宁恪欢欢喜喜从她手里接过灯,捧着灯看着的时候眼睛里也亮起了光,“这灯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