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扒拉已经凉掉的面条。
胡楚楚却死死盯着那个奄奄一息的老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张先生...”胡楚楚声音发颤问,“他为什么不反抗?”
张景看向地上的老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自己说,为什么不反抗?”
“我想反抗...”老头大吐一口血,感受到自己肋骨至少断掉十根,其中有一根插进肺里,“完全不是对手...开始就大意了。”
胡楚楚的认知被彻底颠覆。
在她的记忆中,路引发放官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从未听说过有人能伤害他们,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被打得半死不活。
...
后半夜两点,市内极寒的街道上。
张景手里拉着一根绳子,绳子另一头系着一块木板,木头上躺上一个出气多进气少的老头。
木板在结冰的路面上发出“吱呀、吱呀”声响,在死寂的城市中显得格外悠扬。
胡楚楚、王二、李凯三人跟在后面,他们眉毛和睫毛上结了一层白霜,踩着冰冻路面,小心翼翼防范。
到兴盛银行,其金属大门在极光下泛着冷俊的金属光泽。
张景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三个冻得发抖的小弟,又看了看银行大门。
身份不同,目标不同,他来银行不是为路引——那些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带老头来兴盛银行纯粹是钓鱼,钓另外两个路引官。
否则这天大地大,他去哪里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