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生母。
桃毓蹲下.身来,抚摸爬满岁月的石碑。
“娘……”
哽咽声散在长风。
……
崔莹抱着卷宗走过来:“大人,这是大理寺刚送来的,看起来是桩悬案。”
“嘁,大理寺料理不来的案子全都往咱们这推,合着他们全是吃白饭的,正事不干,抢功劳的事儿倒是少不了他们的影。”
宋拂月对此攒了一肚子怨言。
两位副使一个板着脸一个在那发牢骚,桃鸢并不理会,卷宗到手,伏案而读。
“忙你们的去罢,愣着做甚?”
对待镇偱司的工作桃鸢严谨认真,且她不苟言笑,很能唬人。
宋拂月一下子成了锯嘴的葫芦,夹着尾巴退出去。崔莹跟在她后面,出了门,两人窃窃私语,编排大理寺一群臭男人。
半盏茶过去,从外头进来一女官:“副使?副使?”
她招呼崔莹。
崔莹惑然地走过去:“怎么了?”
“哎呦,这事可怎么说呢,卑职都不敢和咱们大人说,崔夫人你们都知道罢,她、她去竞选国师身边的道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