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杨洺表情有点严肃。

雷维尔双腿一弯就坐了下来，有点拘束地攥紧手掌。

杨洺揉了揉鼻子，扭头问：“你觉得，你这样正常吗？”

“这个，有什么不正常的吗？”雷维尔笑了声，“我有一个表妹，她之前很崇拜几个唱跳明星，我在学习和模仿她的行为，这在我看来，是表达自己不同于常人的真诚。”

杨洺不解地问：“追星是有什么快感吗？”

“不不不，”雷维尔连连摆手，“这并不是快感，而是对自身精神空洞的填补，我的医生团队告诉我，我之所以会对您产生如此强烈的向往情绪，是因为我的人生太空洞、虚浮，您不理解我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