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狰狞,便知她在想什么。
白卿卿将不甘收了回来,挽着他的手臂说道:“没有的事,就算攀上顾家又怎么样?她又能得意几年。”
顾家如今已是强弩之末,江家逐渐崛起,赶超顾家在将来不久,江家势必超过顾家,成为豪门中的第一。
白卿卿虽然在叶家的时间不长,但这些日子看到的便知他们所想。
“你说的对,能够赶超顾家的只有江家,只要江家还在,那我们就还有机会。”
被拿回气运又如何?没有了气运,难道江家还能倒了不成?
叶应痕对江淮的手段,多少还是知晓一些,这些年来不单单是靠着顾司景的气运,更多的是江淮自己的计谋。
“行了,咱们也别在这里被人当猴子看了,不如先回去吧,至于这个白暖溪,我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
叶应痕想到了先前师父交代自己的话,见到白暖溪后定要仔细观察她有何不同。
如今一看确实跟以前的气质不大一样,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叶应痕回到叶家,将自己看到的白暖溪一一跟女人说完了。
女人眸光狠厉,祭台上写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以及姓名。
叶应痕细细一看,竟然是白暖溪的。
虽然不明白师父跟白暖溪之间有什么恩恩怨怨,但看得出来他们若是遇上,势同水火。
“师父,如今的这位白暖溪,可能当初的那一位故人。”
女人突然笑的阴鸷,笑声逐渐扩大让人闻之惊恐。
“不管是谁,都不是你应该问的,做好你自己的事情,江家那一边消息传过去了吗?如果江淮不能振作起来,仅仅只是因为没了气运便开始颓废,那当我这些年看错了人。”
叶应痕却站直身子,解释着:“没有江少已经振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