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梳刷得蓬蓬松松,仿佛刚睡醒的娇美人。
她也没有像其他太太小姐一样,全身都洒上香水,只在唇瓣和手腕内侧抹了点儿香膏。
每当有男伴追问,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淡香来自哪里时,她要么一噘嘴,生气地说这是个失礼的问题;要么眨着眼睫毛,笑而不语,引得对方掉了魂似的围着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