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冷笑了一声,又操起一只空酒瓶对着红毛的胸口砸了上去。
“啊啊啊啊!!!”玻璃瓶的碎渣掉进了红毛的伤口里,痛的他几乎昏死过去。
红毛的小弟冲到一半畏手畏脚不敢动了,他们本来就是仗势欺人的狗,寻常打架都是人多欺负人少。眼前这位明显是个狠人,谁也不敢第一个上前,生怕变成第二个红毛。
季行舟又拿了一只空酒瓶,蹲下身,他嫌脏,用瓶底托起红毛的下巴,“你刚刚叫谁弟弟?”
红毛本来也是个小弟,一时被人蛊惑了才上前挑衅季行舟,没想到眼前这厮看着跟个娘炮似的,竟然是个手起刀落狼崽子。
“我!我是弟弟我是弟弟!求你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季行舟不屑地笑了笑,眼里暴虐压都压不下,抬手一只酒瓶又砸在红毛的胸口上。这次伤口被玻璃渣划住,变成了一条十公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