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对韩虎说道:“老爷,你看这天连个星星都没有,恐怕马上就要下雨,要不留他住一宿吧,明天赶路也不迟呀?”
韩虎抬头看了看天,犹豫了一下,说道:“嗯,劳资好人做到底。神送,你跟我来!”
说着,他在前引路,把我带到他家的牛棚里,说道:“你看,这棚子很大,只有两头牛在这,你就在草堆上住一晚,怎么着也比你露宿野外强多了。”
看到蔡林亚在这里,我当然不想现在就走,赶紧朝他一鞠躬:“谢谢韩爷了。”
他点了下头,转身朝饭厅走去,看到我跟在后面,他回身对我说道:“你干什么?去棚里呆着,不要到处乱跑,回头我让人把饭送到棚里去。”
我唯唯诺诺地应了声“是”,赶紧转身走进了牛棚。
躺在牛棚的草堆里还一会,那个在门口上灯的佣人,端着一碗炒饭和一盘杂七杂八的烩菜来到棚里,放在地上后,面无表情地对我说道:“这是昨天的,你要想吃老爷和夫人今天的剩饭,得等到明天。”
我无可置否地笑了笑,这时,饭厅里传来韩虎和那丫头的嬉笑打骂声,却没听到蔡林亚的声音,心里感到有点奇怪:难道蔡林亚不和韩虎在一起吃饭吗?
那个佣人似乎也竖着耳朵听了一会,眼神里闪过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奇怪的目光,然后一声不吭地离开了牛棚。
我很快就把饭菜吃完了,由于时至深秋,天气凉爽,这些饭菜不仅没有坏,而且还特别香。
不知道是不是日月星辰赶路的缘故,吃过饭后我就感到睡意浓浓,没一会就倒在草堆里呼呼大睡起来。
韩虎在饭厅里越吃越欢,除了那丫鬟的娇声外,蔡林亚的尖叫声也时有响起,看来他是左拥右抱地搂着蔡林亚和丫鬟用餐,只是丫鬟的表现更浪一些而已。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风也越来越大,而且寒意习习,估计是开始下雨了。我很想起来看看什么情况,但眼睛似乎怎么也睁不开。
这种感觉很奇怪,脑子里似乎很清楚,可就是动弹不了,像是想醒却又怎么也醒不过来似地。
——晕死,难道我是被下了迷药吗?
如果饭里有迷药的话,毫无疑问,下迷药的人一定是那个男佣人,问题是他为什么要迷倒我呢?
联想起我刚才听饭厅里的声音时,他似乎也再听。按说韩虎和蔡林亚以及那丫鬟放荡不羁的声音,他应该经常听到才对,可为什么会闪过那种奇怪的目光呢?
那是一种带有嫉妒、委屈和仇恨的目光,韩虎与自己的夫人、丫鬟打情骂俏,与他一个佣人有毛关系?难道他与那个丫鬟有染不成?
再说了,就算他与那个丫鬟有染,迷倒我又是为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听到从厢房里传来韩虎和丫鬟的欢叫声。
我很想循声过去看看,但头昏昏沉沉地就是起不来,直到现在我才百分之百地肯定,自己是被下了迷药。
厢房里的欢叫声突然停了下来,整个韩家的院子里复归寂静。
就在这时,透过从厢房里射出的昏暗光线,我看到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手里好像还拿着一个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我想,那一定是一把刀。
看来一切都再也明白不过了。
迷药是男佣人下的,现在他准备来取我的性命,我现在没有时间再去想他为什么要来杀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把自己体内的迷药给排出来。
就在这时,只听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亮光朝身边射来,刚刚进来的那个人影立即闪到一边。
外面忽然传来韩虎嘴里哼着的小调声,他手里提着一只小灯笼,晃晃悠悠地朝牛棚这边走来,走到牛棚门口时,居然对着我的身上开始尿起尿来。
他家的茅厕就在牛棚的旁边,看来他是尿错了地方。
不过他这一尿似乎救了我,正在往下排毒的我,被他的尿一惊,几乎完全清醒了。
尿往之后,他好像这才发现不对,蹲下身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我,忽然笑道:“见鬼,怎么尿到你这里来了?哈哈哈——”
因为旁边还藏着那个男佣人,所以我佯装没醒,主要是想看看那个男佣人想干什么,他要是一刀把韩虎给杀了,只要不杀我,我尼玛也就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不过那个男佣人躲在墙角一直没吭声。
韩虎看到我没有动弹,接着说道:“哎,小子,这天下的女人劳资玩了不少,说来说去,还是你那指腹为婚的春丫带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