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我的尴尬,立即调转了话题,说道:“在乡下的时候,老人们经常会讲一些鬼故事,有的甚至真的看见过鬼。小张,你说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我不想告诉她,我自己就曾经到过阴曹地府,否则她也许会把我当成了一个鬼,但看到廖科长家的阴气太重,而且廖科长的前妻似乎欲对她不利。
也是为了让她提放点,我告诉她,我们这个世界上至少有一百种鬼。
最令人感到恐怕,也是被人经常拿出来吓唬人的是缢鬼,也叫吊死鬼,就是那些生前上吊寻死的鬼,而且这种鬼大多数是女性。
她们死后披头散发,面目苍白,眼睛突出,口里还会吐出一条血红长舌头。
据说吊死鬼死后要想投胎,必须要找到一个替身,所以民间吓人的时候,甚至连小孩子都会装成口吐舌头的吊死鬼的样子吓人。
其次是水鬼,也就是在水中溺亡的人的魂魄。
水鬼长着绿色或红色的眼睛,像水獭一样在水中快速游动,一些水性很好的人在游泳时溺亡,据说都是被水鬼缠住了,由于水鬼是溺亡的,所以他们特别嫉妒水性好的游泳者。
我本来想跟她好好介绍那一百种鬼的,可刚刚说道第二种,她就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地制止了我:“小张,你别说了,再说下去,我非得被吓死不可。”
“行,”我笑道:“廖姨,现在应该没事,而且我刚肯定一定不是我爸到你家来了。你还是大胆放心地休息一下吧,晚上不是还要上晚班吗?”
廖春香笑了一下,看得出笑得十分勉强,刚想对我说什么的时候,门外的楼梯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噔噔噔”的登楼的脚步声。
我心里一凛:该不是廖科长跑回来了吧?
虽然我和廖春香之间没有什么,但孤男寡女地在他家里,而且又是趁他上班的时候,一旦他心眼小,对我和廖春香有所怀疑的话,恐怕是无法解释清楚。
尤其是他是国家干部,天天都在批判封建迷信的东西,我要说廖春香叫我上来,是因为屋里出现了孤魂野鬼,他能信吗?
我一是希望那登楼的脚步声,在其他搂着戛然而止,那样的话就证明不是廖科长回来了。二来我立即走出他家的大门,像是刚刚上楼,心里还在想着万一是廖科长,我应该如何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到他家里来。
但我刚刚跨出房门,却看到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年人跑了上来,我认识却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知道他是廖科长科室里的成员,父亲去世的时候,他也随了礼,而且还在灵堂里帮过忙。
看到我站在门口,他感到有点意外,不过因为我穿着军装,虽然不是很熟,却能一眼认出我是谁。
“哦,小张在这里呀?”他跑到房门口,廖春香也从屋里出来,立即说道:“廖科长不知道怎么着,在办公室突然发烧,我们把他送到医务所后,医生说解决不了,厂里刚刚派车把他送医院了,你赶紧过去看看吧!”
“啊?”
廖春香一听,先是准备立即下楼,突然又想起什么似地返回了屋里,我听到她打开抽屉的声音,之后一边往外跑,一边往口袋里塞着什么。
我想她可能是带了一些钱在身上。
等她把门关上准备跟着那人离开时,我问了一句:“哎,廖姨,要不要我去帮忙呀?”
廖春香看了我一眼说道:“你能去当然更好。”
“那怎么去呀?廖姨,你不骑上车吗?”
“哦,对了,你看我这一急什么都忘了。”
说着,她又转身打开房门,等她把自行车从里面扶出来时,我说着“让我来”,从她手里接过自行车后,立即扛着就下了楼。
到了楼下之后,那个骑着车子回办公室了,而我骑车带着廖春香朝医院赶去。没想到刚刚出大院门口,又遇到了那个扫地的老许头,他再次注目看着我。
而我故意不去看他,心想:让他看到我带廖春香也好,正好说明我有女朋友,让他死了那条心。
我们感到医院的时候,廖科长已经被几个同事送到了病房里住下,手臂上插着点滴的针头,嘴里却还是在说糊话,我立即明白了,他是被鬼魂上身了。
如果我的法术还在的话,一定能够一眼就看到上他身的鬼魂,现在却不行,但我决定等他的那些同事离开后,再给他画几道神符试试。
我想,即使我没有了法术,就像水源枫说的那样,按普通修炼人一样请神驱鬼,恐怕也是有一定的效果的。
看到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