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嘴角又噙了些许笑意。
略带些打趣的道:“还有刚刚母亲埋怨父亲的话,我觉得父亲有些许的冤枉了。”
沈惠本来因为儿子贴心的举动,还很宽心。
听见这话,沈惠不由连儿子一同瞪了“就他还冤枉?”
“他比谁都不冤枉,要是冤枉他,那温氏就不应该在侯府。”
谢砚笑“母亲这话说的不讲道理,这京城但凡有些权势的男人,家中都妾室通房一堆。”
“京里的命妇谁人不羡慕母亲命好,家里的妾室只有一个,且只有一个庶子。”
“父亲又不偏宠,温姨娘也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