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渐渐理好,柳薄烟一脸呆滞,张张嘴,很快脸红如油锅里炸透的虾。
她、她她她,她对容姐姐做了不轨之事?
天啊。
锦被掀开,柳薄烟呆呆看着那块染了血的白巾,昨夜种种纷至沓来。
原来是她定力不够,没忍住。
她慢慢咬唇。
季容生怕她露出愧疚的表情,掌心也捏了把汗,更怕事出突然吓跑她胆小的意中人。
足足有半刻钟过去,等柳薄烟整敛好思绪抬起头,率先看到的是容姐姐快要哭出来的脸。
要命啊。
她何时见过她如此委屈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