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对上了……”
季容二十多年的等待结出甜果,如释重负地靠在椅背:“你阿娘她这些年过得可好?”
她脸上笑着,眼里聚起掩饰不掉的湿润,郁枝猜测她与阿娘乃旧识,柔声道:“不好。我长到几岁爹爹病逝,阿娘目盲,独自抚养我长大。
“爹爹留下的积蓄花完,我们经常吃完这顿没下顿,后来实在没米下锅,也曾去乞讨。
“阿娘不愿带我过乞讨的生活,qiáng撑起来靠手艺赚钱,直到我十一岁多少能帮衬她……”
季容脸色煞白,恍若晴天霹雳砸在她头顶,她身子发颤,像在忍受常人不能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