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左和元右几乎秒回,“不行!”
元左:“我的仇,自己报!”
元右:“此仇不报非君子,我必须亲自动手!”
元前撇撇嘴,突然想到了什么就说:“幸好我只有一株,要是当时多种几棵,我这会儿肯定已经心疼死了!”
元左:【加1】
元右:【加1】;
元后突然冒泡:“许青是我的,谁都不许动!”
元左:“……”
元右:“……”
元前:“……”
元前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收起手机,想想也该人家元后出手,他们只不过被许青烧死了一棵尤利,元后可是大手笔,五棵啊!
说起来,许青对他的伤害更深,把许青jiāo给人家,也应该!
许家。
“阿嚏——”
许青打了一个喷嚏,然后抽了下鼻翼说:
“一声想,两声骂,哎呦,这是谁想我了啊?!”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一群大佬,还自以为这是谁在背后为爱发电,为爱发狂的思念他呢。
心腹说:“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李衣衣小姐了,就山上那条件,她细皮嫩肉的肯定受不了,说不定正想着赶紧投进您的怀抱呢。”
许青闻言呵呵笑了起来,想想李衣衣那张漂亮的小脸,他就忍不住流口水。
心腹又说:“对了青哥青哥,那个王长鸣怎么处理?他最近活动有点儿多,昨天还把妻儿老小都送出了河城,我们的线人说他好像在暗暗查我们的账,都把手伸到咱们生意上去了,看来是打算跟咱们硬碰硬。”
许青不屑地冷哼一声:
“不知道好歹的东西,当个局长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给过他机会,他自己不好好把握,非要跟我作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许青眼中透着yīn冷,“找几个人去会会他,暂时先别搞出人命,但是也让他一个月出不了院!”
“好,必须给他点颜色,杀一儆百!”
许青又问,“会长选举的事儿都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去了各堂一趟,没人敢说个「不」字。”
“老会长那儿呢?”
心腹冷笑一声,“那老东西更怂,连面都没露,是他的手下出来见的我。”
许青闻言蹙蹙眉头,“蠢货!他怕你gān什么?不给你面见是看不上你!压根没把你放眼里!蠢蛋!”
心腹闻言立马挠挠后脑勺。
“是这个意思啊?!青哥,他不给我面儿就是不给您面儿啊,俗话说得好,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要不我现在带着人过去会会他?!”
许青眯着眸子沉默了几秒钟说:
“算了,先不搭理他,那个老东西在想什么我知道,他一直想让huáng义做他的接班人,呵!huáng义现在是死了一大半了,任那个老东西也折腾不出什么风làng来!”
心腹一听立马说:
“会长的位置肯定是您的,现在您虽然还没有正式当会长,但是咱们青龙会的人哪个不是以您为首!别说青龙会,放眼咱们河城也没人敢跟您作对!”
这马屁拍得响亮,许青哈哈笑了几声,坐靠在藤椅上,悠哉游哉地问:
“还没找到huáng炫和huáng义吗?”
心腹说:“能确定他们进了山,但是那山太大了,不太好找,咱们的人进去了几波,伤残严重。”
许青皱眉,“伤残严重是什么意思?”
心腹说:“那是一块野山,暂时还没开发,里面有猛shòu。”
许青:“猛shòu?那岂不是huáng炫和huáng义被吃了我们都不知道?!”
心腹:“是,主要是里面也没监控。”
许青:“要是被吃了倒是好,省得我麻烦了!”
心腹:“是,进去的人都是凶多吉少,正常人进去以后都很难活着出来,更何况他们都还伤得那么严重!”
许青没接话,眼角泛着yīn险的光,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
“放火烧山!”
心腹乍一听还没听太明白,癔症了几秒钟才说:“青哥,您是打算烧死他们?”
许青说:“既然抓不到他们,那就让他们死在山里吧!”
心腹立马溜须拍马,“青哥英明,我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