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飞拉了张鹏飞一把。
张鹏飞回过头狠狠的瞪着他。
解读出目光中的怒意,江飞怯怯的松开了手,站在一边好像有点手足无措。
知道怕就好,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不想收拾人。
张鹏飞说了一句:“小宁,我们去给多多上炷香。”
小宁抹着眼泪跟张鹏飞一起走了。
江飞还一脸懵逼,回过头,他问守在院子里的警卫。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人家都说军长逼死了一个当兵的?”
警卫眼神有些不屑,但江飞是副军长,他既然问了警卫也不好不理。
“副军长,谁这么跟你说你就应该赏谁一耳光!人是黄龅牙打死的,我们军长连话都没说几句,凭什么说是军长逼死了人?”警卫说话的语气不卑不亢。
江飞还很不服气:“运输过程当中军火发生意外也合情合理,他堂堂一个大军长,还跑去问责一个小士兵?二十八军的人说的没错,看来是咱们的军长不讲理黄龅牙被逼打死了那个小兵。”
尼玛,还有这种说法。
警卫员本打算走了,听江飞这么说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手里拿着枪,回过头,警卫员咬牙切道:“我这枪也容易走火!”
江飞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威胁我吗?老子可是副军长,你一个当警卫的牛逼什么?”
话是那么说,但江飞的语气明显已经软了很多,还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也不过就是一个成嘴炮英雄的鼠辈,就你也好意思在我六十六军呆着!
警卫员冷冷一笑。
在六十六军,其实就江飞一个人是外人,平时他颐指气使,已经很让人看不惯了,这会儿如果继续废话,这警卫员宁愿受处分也想打他一顿。
江飞又感觉到了被威胁,赶紧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