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塌糊涂，赵娴的母亲几度晕厥，赵娴的父亲还算比较理智的，问我：“我女儿是怎么死的？这个可以告诉我吧？跟那个李文东到底有没有关系？”

赵娴的名字是李文东亲自刻在那棵树上的不假，但是这事儿跟李文东还真的没多大关系，怨不得他。所以我说道：“没有，不用找他麻烦，这事儿跟他没关系。赵娴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害死的，你们节哀吧。”

我不可能跟他们解释得太清楚，只能这么说。

送走了赵娴的父母之后我问长虫什么时候能把赵娴的遗体弄出来，长虫说道：“今晚就行，也没什么难的，反正那棵树已经死了，现在表面上还看不出来，过阵子整棵树就从内而外的腐烂了。还是我自己去吧，你就别跟着了，那地方脏。”

我抿着嘴笑：“你这是在心疼我么？”

长虫挑眉：“心疼你？还真没有，就是怕你看见了死人吐得昏天地暗，我还得一手扛着死人一手扛着你，你不得一路吐回来？吐我身上怎么办？”

我瞬间笑不出来了：“曲天风！”

他掏了掏耳朵：“别那么大声儿，小爷不聋，说话就说话，叫人名字干啥？多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