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位母亲,自惭形秽。
池蘅通身舒泰地坐在位子,写意风流地掀开茶碗,茶气四溢,佑宁抬眸看去,隔着氤氲的茶雾总觉得母皇十年如一日的年轻俊俏。
“怎么了?”
佑宁摸摸鼻子,问:“阿娘呢?”
池蘅瞥她:“那些话和你阿娘说得,和朕说不得?”
“母皇……”佑宁朝她撒娇,暗地里恼自己脑子抽了竟然说错话。
母皇安安稳稳地坐在这,阿娘自然……自然是歇着去了。
她挠挠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