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只,这是我从阿娘那里讨来的,你看这毛色,橘huáng,比这只还能吃,圆滚滚看着像小太阳。
“阿桢姐姐,我帮你养猫可好?养不好你打我。你来摸摸它们?”
她态度诚恳,不过须臾,萧情便猜到她从阿娘那里问了话,坐在桌前单手托腮:“想问我的事,怎么不亲自来问?问我阿娘做甚?”
佑宁敏锐察觉她与昨日的微妙变化。
她这人对情绪的感知向来qiáng,若说昨日是她隐隐占主导,今日阿桢姐姐回过味来已经掌握了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