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当继续做什么?”
这些问题在她脑海环绕好多天,从恢复记忆那日醒来,赈灾的闲暇,她总爱去想这些。
白日想,入夜想,睡不着的时候也想。
清和倚着她不算宽厚但极其给人安全感的肩膀,安静听着。
“我是池蘅,当然也做了十余日的‘沈微’。
“失去记忆的沈微只记得情爱。‘沈微’自己会觉得比不上军功赫赫的‘池将军’,但我醒来回想‘她’的所作所为,其实并不觉如何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