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眼睛越是坦率无遮,越撩拨地她心跳如鼓。
嘴上喊着‘姐姐’,字字句句皆全然是对恋人的依赖肖想。
这依赖是澄净的,这肖想是脆弱的,面对这份依赖肖想,沈清和胸前起伏费了老大劲儿方稳住心神不至于失态。
她不惊不恼的面容分外挑火,池蘅亲她耳垂:“婉婉,你不都羞一羞的么?”
绵绵软软的嗓音入耳,清和好不容易稳住的平静被她打破,霎时面若红霞,犹如火烧。
她顾自嗔恼:大家都是女子,凭什么说混账话的人是你,你都不知羞却要我替你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