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哼”,总归是一些“你看了我却不准我看回来”的小孩心性,而那声“姐姐”,骄纵里透着乖巧。
脱去男装,阿池的所作所为无一不在和她qiáng调,她是女子。
女子看女子,能如何?
沈清和心神摇曳:女子和女子,当然想如何便能如何。阿池是女子,不也照样惹得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