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宴挠挠头:“没什么,阿娘,我去墙下守着了。”
去墙下守着?
回过味来谢折枝气得要死,真想骂他一声就这点出息。碍于沈延恩在场,她忍了忍,不耐烦地挥手,眼不见为净。
夫妻二人并肩立在庭院,谢折枝手心攥着锦帕,柔声问道:“夫君真同意池蘅做咱家女婿?”
她话音刚落,沈延恩眸子冷寒:“此乃陛下钦赐的婚事。”
自打从那小香山回来,他待自己始终冷冰冰的,要不是每月都有三次歇在自己屋里,谢折枝真要担心他知道那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