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践,吃得多,身子也争气,在外半年光景不说比清和高,起码没先前矮。
两人个头隐隐相差无二,清和下颌枕在她没多少肉的肩膀:“嗯,高了。”
“那就好。”
分别在即,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之事,甚至回京路上两人也可以结伴同行,但池蘅还是生出不习惯的感觉。
一时无话,她回抱清和绵软的柳腰,低声喟叹:“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