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懂,并不影响小将军和沈姑娘都觉得好笑。
缘分的事,看对了眼,哪有什么道理可讲?
池蘅离开后,姜煋慢悠悠拐进竹屋,坐在chuáng沿为其诊脉。
好不容易稳定住的寒毒没再诱发,她脸色稍霁:“阿蘅说得对,少思虑才能活得久。”
清和眸光幽深,看见她,自然而然记起几日前的事。
那晚师伯所问,一句“放不下”,分明昭示早知阿池女扮男装。
她沉吟开口,并不啰嗦:“敢问师伯,您与阿池,究竟是何关系?”
以她的心智敏锐,此时才问,可见连日来心绪起伏确实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