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又换了:“是啊,不许吗?”
程倾凝视着她,她也看着程倾。
目光相触,温温柔柔的,不曾掩饰的情愫。
程倾笑:“可以。”
余抒低下头在她唇上啄了下,满意地说:“这还差不多。”
走廊外有推车响起又停下的声音。
她?没注意,只当是保洁经过。
程倾帮她揉了下疼的地方,动作很规矩:“要怎么样?轻点还是重点?”
可余抒一向怕痒,笑着趴到她怀里:“好痒,呀……救、救命,停停停……”
她正笑着,房间的门从外面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