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额头上亲了下,“醒了没?”
余抒装不下去了,忍不住笑:“醒了醒了。”
程倾拉着她的手站起来:“很困?”
余抒:“困死了。”
余抒今天实在是太困了。
坐车折腾不说,教练教她滑雪也不知道摔了多少跤,身上跌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估计要几天才能好。
洗过澡,她爬上chuáng,一枕上柔软的枕头,眼皮就快撑不住了。
程倾也看出来她困了:“今天就这么困?滑雪累得吗,摔得疼不疼?”
余抒嘟囔一声困,就把脸颊埋到被子里。
程倾把她的被子拉下来:“别蒙着睡,对身体不好。”
“好吧……”余抒听话地点了下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亮晶晶的,唇抿了又抿。
程倾果然低下头,靠过去:“晚安吻。晚安。”
余抒被她的气息甜蜜到了,心满意足地弯起唇角:“晚安。”
“庭秋?你今天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没事……”余庭秋无所谓地挥了挥手,“我酒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