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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愈发投入地沉浸在这看不见尽头的占有,被掠夺,被惩罚,心甘情愿地成为真正的女人。
师父的女人。
昼景恍惚又回到前世舟舟笑着和她说“时日不多”的场景。
那场分别哪怕有两三月的缓冲也甚是仓促。她的无力,她的怨恨,她无论花费多大的力气都抓不住她爱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