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正儿八经,我没再顺着话头往下问,我可不想舌头被他割掉。
他没有回阁楼的打算,继续坐在chuáng沿打坐,我裹着被子看着他的后脑勺,也不敢在他还在的时候睡觉,可是瞌睡来了又挡不住。我闭着眼迷迷糊糊的问他:“你为什么叫曲天风啊?我奶奶说蛇jīng都姓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