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
陶画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在苏黛灼灼的bī视下,她更加心虚。其实她完全可以说,上辈子是上辈子,这辈子是这辈子,上辈子喜欢,这辈子不一定就喜欢,这是两辈子的事。可是看着苏黛愤怒而痛苦到扭曲的面容,她实在是不忍再欺骗。
“苏黛,其实,我不是赵岁。”